严妍有点懵,她怎么就不会涂药了? 于翎飞轻叹,声音柔软下来:“子同,起步阶段就是这样,你靠着他们先把业务做大,以后他们不就得听你的吗?”
严妍不搭理她,转身往房间里走。 “对我的好处在哪里?”他问。
他啜饮一口:“我想保护我妈。” “有,有,爸爸先把它收起来,等手上这幅用旧了,再用你这幅续上。”
程子同沉默不语。 他都这样说了,她以后要怎么对他好,才配得上此时此刻的感动呢。
是那杯酒上头了吗? 出资方是于翎飞的人,见着了于翎飞,顿时既着急又无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