失望像疯长的野草在心里蔓延,但苏简安还是给陆薄言挤出了一抹微笑:“没关系,再找一遍。我们教授说,从头再来,总会找到关键证据的。”自慰中同事突然回来
路上苏简安叽叽喳喳的跟他说了很多话,至今她的童言童语已经模糊了,他只是清楚的记得她当时很高兴,像得到糖果的孩子。
上次……上次……
苏简安无奈的笑笑,进浴室去洗漱。
这是洛小夕的一生中最漫长的一|夜。
满州乱伦她下意识的想闭上眼睛,坦然的接受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一切。
陆薄言并没有斩钉截铁的告诉她陆氏没有任何违法行为,只是说他有办法。
她半开玩笑半认真的看着陆薄言,“如果有一天你也一无所有了,我决定向蒋雪丽学习,抛弃你,独善其身!”
洛小夕有气无力的“嗯”了一声。
苏简安幸灾乐祸的飞奔出电梯,完全没有注意到陆薄言的目光不知何时已经变得危险重重。
……
这次苏亦承很听洛小夕的话,他们之间确实需要谈谈。
苏简安知道江少恺想说什么,笑着摇摇头:“他不会的。”
江少恺有预感,手里的资料多半是真实的。
陆薄言拿着纸笔,望着断线的珍珠一般的雨帘,一度茫然。
这是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,来势汹汹不容忽视,走在街上的人纷纷驻足抬头,伸手去接飘落的雪花,一时间大街上都热闹了不少。
问题是,韩若曦是怎么知道的?为什么她和康瑞城各自持有筹码,却对她提出同样的条件,只要她和陆薄言离婚?找到洪庆,说服他推翻当年的口供,就有希望将康瑞城送进监狱。
“你到底打算什么时候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?”苏简安说,“我不想再拖了。”穆司爵很有教养的向外婆告辞,一出门就扯松了领带,许佑宁做好受死的准备:“七哥,对不起!我忘了告诉我外婆你不吃西红柿和芹菜了……”
“嗯。”苏简安点点头,“你不觉得这里很好吗?”他又尝到了目睹母亲离开人世时的那种滋味,心壁上最重要的一块被人无情的剥落下来,留给他的只有鲜血淋漓的疼痛。
“爸!”洛小夕冲到病床前,紧紧握着父亲的手,“我在,我在这儿。”她从包包里取出墨镜带上,走出去拦了辆出租车,回家。
“当然不是,而是因为这件事让我看清楚了一些事情。”苏简安说,“江少恺的大伯替我查过了,我才知道康瑞城是多危险的人物。你要对付他,不可能像收购一个小公司那么简单,康瑞城被捕入狱的时候,陆氏恐怕也会元气大伤。而这期间,就像你说的,我随时会有危险。”苏简安忍不住心生同情,走过去:“大叔,你怎么了?”
苏亦承扬了扬眉梢:“说来听听。”洛小夕明白了,方法是苏亦承想的,他不愿意承认自己也有这么一天,所以不说。